曹川不自觉地出现片刻恍惚，很快又反应过来，神色恢复如常。

柳清雅来到近前，弯下腰身，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领口内的怡人春色随之一览无遗。

紧接着，自然而然地直起身子，面带微笑，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曹川瞬间识破了对方的小心思，意味深长道：“柳总，你还真是‘马虎’啊。”

柳清雅故意愣了两秒，脸上露出后知后觉的表情，双手交叉在身前。

随即故作娇羞状，“真是抱歉，让您见笑了，出门的时候太过匆忙，竟然忘了穿~”

不等曹川接话，柳清雅转头打量向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惊诧出声，“这是您的新车吗？真是帅气~”

曹川回以微笑，指了指副驾驶座，“过奖了，上车吧。”

柳清雅连连点头，从善如流地坐进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脸上的娇羞还未淡去。

曹川坐回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朝着今天的目的驶去。

途中，曹川一边目视前方，一边随口询问，“说说吧，关于那家公司的具体情况。”

柳清雅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我仔细调查了一番，常天音的公司主营业务依旧是动物疫苗，这些年来业绩一直平稳增长，未来潜力很高。”

“这一切都跟常天音本人的才能和经营理念息息相关，说她是公司的顶梁柱也不为过。”

曹川蹙眉，“照你这么说，她的话语权应该是不可动摇的，为什么会沦为到今天这个地步？”

柳清雅叹了口气，“我也很困惑，于是找人深入挖掘那家公司的往事，结果真就找到了真相！”

“原来啊，穗辉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早几年遭遇经济危机，资金链一时断裂。”

“迫不得已，常天音只好让出手头上大部分的股份，引入了几个股东和投资方，这才令公司有惊无险地度过难关。”

说到这，顿了顿，“不过，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那几个投资方和股东反而成为阻碍‘穗辉’发展的累赘。”

曹川沉吟两秒，“为什么这么说？如果公司能够发展，自然也能挣到更多的钱，他们分到的利润不是更多吗？”

柳清雅表情复杂，“因为那些股东和投资方的经营理念趋于保守，都不看好常天音提出的发展计划，哪怕那些计划是经过严密的市场调研而来。”

“后来，其他公司实行了类似的发展计划，因此一度动摇了‘穗辉’的市场地位。”

曹川似笑非笑，“让我猜猜看，那些股东和投资方是不是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