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再逗留，径直走出办公室，脚步不快不慢。

宋可人伸手扶起柳清雅，忍不住调侃，“我说柳总啊，不得不说，你这个体力可真好。”

柳清雅缓了片刻，长出一口气，“过奖了，比起曹董，我还是有待提升。”

“那么，你又是怎么提升自己的？”宋可人状似随意道。

柳清雅似笑非笑，“这个嘛，无外乎是锻炼和饮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宋可人听出对方不愿意透露，不易察觉地撇了下嘴，“行吧，那我就不送你了。”

柳清雅扶着沙发，艰难地站起身来，一脸痛并快乐的表情。

宋可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扶住，“算了，我还是送你一程吧，毕竟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等着你。”

“毕竟你怎么样无所谓，万一耽误了曹董，那就不好了。”

柳清雅翻了个白眼，“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宋可人唇角微扬，“不客气~”

话音一落，扶着柳清雅往外走去，转移话题，“话说回来，那家穗辉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真的有那么难对付吗？”

柳清雅叹了口气，“我一开始也不觉得有啥问题，觉得只要提出丰厚的资金，以及曹氏集团的大名，必然是水到渠成。”

“万万没想到，那家公司的内部环境相当复杂，那个常天音说是创始人兼董事长，实则处处掣肘，根本没办法一人独断。”

宋可人皱眉，“听你这么一说，明天的商谈怕是不好办？”

柳清雅默然两秒，“我不清楚，但我愿意相信曹董的能力，想必你也一样吧？”

“那是自然！”宋可人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