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颜栀柠一瘸一拐地走着,赵俊腾三番四次地找她麻烦,这次还把她囚禁在仓库里,难保下一次他不知道还会对她做什么。
在颜栀柠看来,几次撞见顾梃安都是在风月场所,在今天这个工作日,工作时间里,他还在学校里晃悠,肯定是不学无术,没有正经工作的纨绔富二代。
这样的人肯定斗不过背后势力庞大的赵俊腾。
她不想让无关的人因为她的事情被连累。
殊不知,顾梃安可是掌握北城经济命脉,动一动一根手指就能让市长下跪的男人。
更何况是区区警署署长,法院院长?
颜栀柠回到宿舍,乔洛惜还没回来,她快速换好衣服,又给略微红肿的脸扑了层粉底,仔细在镜子面前查看,确认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之后,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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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让乔洛惜担心。
以乔洛惜暴躁的性子,肯定会去跟赵俊腾拼命。
她怀揣着不安,晚上还做了好几个噩梦,每次都被是被赵俊腾关在阴暗狭小的房间里,要侵犯她,然后惊醒。
就这样忐忑不安了几天,却也没见赵俊腾找上门。
她试探性地问了问赵俊腾宿舍的人,得知赵俊腾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
她不知道的是,事发当晚,赵俊腾整个人就被捆绑起来丢到警署门口。
顾梃安这尊大神突然莅临金沙区警察署,让整个警署值班的人汗流浃背,警察署署长赵海涛接到下属的电话后,慌忙从家里赶了过来。
彼时,顾梃安正在立案窗口喝茶。
赵海涛抹了抹额角的汗,戴上警帽迎了上去。
“顾总,什么事让您亲自大驾光临?小的一定义不容辞为您赴汤蹈火。”赵海涛恭敬地低头,跟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
顾梃安轻抿了口茶,幽幽开口:“赵署长,贵署的茶可真是清淡,平时都没多少油水吧?”
“顾总,署里一向公正廉明,怎么会捞油水。”
这话的意思赵海涛哪能不明白,连忙抬起脱了漆的劣质皮鞋给顾梃安看,以示清白。
顾梃安冷笑,做了个手势。
五花大绑的赵俊腾就立刻被人押了上来,重重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因为下巴脱臼,口水哇哇直流,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可谓是狼狈不堪。
赵海涛一看到地上那人是自己的儿子。
惊得警帽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