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哗啦啦。
在势大力沉的开球下,桌上整齐排成三角形的15颗台球被击飞到桌上各处。
然后被人们完全不讲规则,随意的一杆杆击入洞中。
“可恶,又输了。”
一个黄毛青年不甘的说道,其手中的球杆也是被他直接掰断。
“喂,别破坏公物,玩不起就换人。”
黄毛身后才刚认识的同伴起哄道。
“今天只是状态不好,我先去休息会,看我明天不打爆你们。”
说完黄毛朝着楼上卧室走去。
“悄悄用了术式竟然还输了,那家伙可真逊啊。”
上楼前黄毛最后听到的是众人的嘲笑声。
“可恶!”
黄毛回到屋后一脚踢在了柜子上,然后愤怒的打开了一瓶红酒直接对瓶吹。
“哈,这酒真好喝,还是有钱人会享受。”
说完,黄毛将酒放到桌上朝着卫生间走去,就在其进入卫生间的瞬间,他感受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靠了上来。
‘难道是那几个小妮子寂寞了?’
黄毛刚想开口就发现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下一秒,一股冰冷的感觉从喉咙间划过。
随后出现的是源源不断的痛苦。
割喉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杀敌方式,也是一种公认的很残忍的杀人方式。
如果小时候在乡下住过,看到家里或者邻里杀鸡和其他动物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动物在被割喉后都会进行非常剧烈的挣扎,就算是最后浑身无力了也会痛苦的一直蹬腿。
此刻,身为诅咒师夺取过很多生命的黄毛就在承受这种痛苦。
但刚刚还柔弱无骨的小手此刻却传来了无法挣脱的巨力。
挣扎了十几秒后,黄毛无声的倒下。
黄毛身后有着紫色高马尾的女性哈桑立刻将黄毛脖子的伤口堵住止血,然后清理现场。
这并不是为了救助黄毛,而是为了避免血腥味的扩散引起楼下诅咒师们的警觉。
根据调查,楼下这些诅咒师或多或少都背负了命案,不排除他们熟悉鲜血味道的情况。
在女性哈桑开始清理现场时,另一个男性哈桑走进了卫生间。
这个男性哈桑在仔细打量了黄毛一阵后取出工具开始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