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我等做好洒扫之事之后,突然发现后厨挂了许多刚宰杀的新鲜牛肉,而大公子这几日一直在铺子里盘账,并未出门,这牛肉之事,不知是何人所为。”
“大公子正准备上报官府之时,就见李公子带着衙役闯了进来,封了酒肆,把大公子抓走了!”
门子气愤地说。
吕公此时早已清楚,这不是那李县令贼喊捉贼是什么。
前几日那李县令向吕府提亲,他拒绝了。
李公子在一次偶然遇见吕雉,就惊为天人!
当天就与李县令说起要娶吕公之女为君妇之事。
那李县令深知自己长子残废,官家之女不可能与他结为姻亲。
虽然吕府是商贾之家,但好歹有钱财。
若吕雉嫁进李府,吕府的家财迟早都会是李家的。
父子俩不谋而合,合计一番,如此便生了此毒计。
想到此处,吕公心急如焚,又连忙驾车朝吕姑村赶去。
吕公回到吕府,吕媪得知前因后果之后,气得破口大骂,“那狗官竟如此歹毒,这大秦的律法如此严苛,他也敢如此犯事?”
“夫君,你马上就去砀郡找那郡守告他一状,想法救出我儿。”
吕公摇摇头,当今砀郡郡守与那李县令乃是连襟,这砀郡,单县都是他们说了算啊。
吕媪一听,捂着脸哭了起来。
本来躲在门外偷听的吕雉推门闯了进来,红着眼唤了两声:“阿父,阿母,雉儿不想嫁!”
“长兄曾与我说过那李公子,为人残暴,家中的美妾常被他折磨毒打,其中一人更是被活活打死啊!”
“雉儿若嫁给此人,怕是活不过今年啊!”
“雉儿,你的命好苦啊!”
两人抱着头痛哭起来。
吕公焦急地在屋内跺着步子,被娘俩哭得心慌意乱,他不耐烦地吼道:“哭有何用,该想想到底如何办才是?”
吕雉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跪倒在地,“阿父,您素来喜与人面相,你曾说雉儿的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似弯月,此乃是大富大贵之相,将来必定不是凡人!”
“因此雉儿已年逾二十,还未许配人家,一直在等待良人,才会遭此横祸。”
“那李公子荒淫无道,绝无人中龙凤之相,还请阿父三思啊!”
“阿父,即使雉儿嫁去李府,那贪心歹毒的父子,也不会放过吕府的万贯家财的。”
吕雉一边哭,一边与吕公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