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让:再表拒绝、口气松动
第二次就是天子刘辩。
这个一向听姐姐话的刘辩已经长大,他并非绣花枕头,但刘妍的爪牙已经遍布洛阳城内外,不论是宫内还是朝中,他谁都无法完全相信,他唯一能够相信的母亲早已被刘妍放出宫去,兄弟刘协自幼聪慧,早早的去了封地,孤立无援,只想早日解脱,结束这十年如一日的囚笼。
他生的太晚,又或者生的太早。
他没长大便已要承担起一个国家,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承受不起,而被他姐姐取代;他生的太早,要他来背负天下,以至于不能够像刘协一般寻得自由。
现在,终于要解脱了。
刘妍自收复二州以后,大汉明面上就没了乱臣贼子,刘妍对北方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改革,而南方的荆州、益州、扬州等地的世家开始反抗,裹挟着州牧重新竖起了拨乱反正、清君侧的旗帜。
刘妍花费不少功夫造船训练水军,还策反了江东的孙文台,这才一举收复了叛乱的南方,继续她的改革。
如今天下除了交州全部安定,无论是武功还是文德,刘妍都已无人可以抗衡,她的思想,就是这个庞大的帝国接下来的方向,就算他刘辩不当皇帝,也无愧列祖列宗,不愧大汉百姓。
所以他的旨意言辞恳切,字字用心,细数刘妍大小功德,再将之前的帝王与自己和刘妍作比较,最后说到“……辩素闻天命不可以谦拒,惟阿姊以社稷为计,百姓为心。”
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在家中偷偷啜泣,然后暗骂她刘妍稚鸡司晨,好不安分,不过他们不敢对刘妍这样说,她也就当不知道,然后按照计划再次拒绝,说这些都是将士卖力,大臣齐心,自己不过尽了职责,当不起如此夸赞,但言辞却不如上次一样坚定。
而这第三让,就是勉为其难、默以许之了。
这次要劝刘妍的是全体官员大臣。
是一场大戏啊……
多年夙愿即将实现,欣喜有之,豪情有之,感伤也略有些许。
多少人死于非命,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红昌,你说,志才现在的心情会不会如我一般?”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