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览也礼貌笑笑:“您好,安乔道长。”
“话说两位前辈刚刚在聊些关于我的什么呢?”喻览主动找话题道。
安乔笑笑,用手上的半拂尘慢慢的拍了拍手后,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奉义兄刚刚在打赌,赌小道友你是不是真的刚成年,毕竟做我们这行,应该有很多保养的挺好的大师,他们有权限在网站上报小岁数,这样就能防止新客打扰,专心接老客。”
喻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惊奇道:“原来还有这种方法?”
安乔笑:“对,不过我们这个网站上,应该很少有人会这么做。”
喻览不解:“为什么?”
奉义哈哈一笑,有感而发道:“可能是因为天下大师里的真大师愈来愈少了吧,都退休了。”
喻览点头,他说怪不得他这个小喽啰也能上排行榜前十,感情是别人下位他上位了。
奉义看着他年纪轻轻,就一脸老熟的做派,好奇的问他:“小道友,如果贫道没猜错的话,你这是从小就入行了吧?”
喻览点头:“嗯,五六岁就开始跟我爷爷学这些东西了。”
奉义顿时来了好奇:“哦?那敢问你爷爷是哪位道兄,或许我们认识也说不定。”
见他们没什么恶意,喻览如实道:“我爷爷是喻松,他老人家奉义道兄您认识吗?”
奉义闻言一拍大腿:“认识,真是好巧!我们上个月就见过面,不过喻道兄他走的匆匆,我们也只是有过那一面之缘。”
提到爷爷,喻览已经九个月没见过他了,说不想他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热切的向奉义打听道:“那您知道他现在怎么样?看起来可还好?”
奉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小道友难道没跟爷爷住一起吗?”
喻览泄气点头:“嗯,我和爷爷的命数相克,去年成年时就和他分开了,已经九个月没见了。”
奉义一愣,做他们这一行的,能理解明白喻览的苦衷,他叹气道:“那你们爷孙俩也挺可惜的,不过你爷爷看着状态挺好,不用太担心,那天见面,跟他喝了一壶酒他走路还是能生风的。”
喻览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也会偶尔给老头子算一卦,倒是也没算出他有什么大事。
只是这酒…怎么还没戒啊!
这个臭老头,真是不乖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