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时，Bruce表姐坐到他身边，笑着夸赞：“她真的好有天赋，每一个表情都很到位，动作也标准又有韧性，太棒了，我都想把她收进我们舞团。”

傅海棠黑着脸不说话，盯着舞台。

Bruce表姐以为他不满意什么，又接着陪他看下一幕，还不时解说。

“傅总，您出钱买我假意受伤，换她上场，不就是为了给这个小姑娘一个出头的机会？怎么看您……好像不太开心？”

傅海棠唇线抿直，眼神阴恻恻地望向舞台。

“跳个舞，为什么要亲手背？还亲好几次？”

“为什么要抱着她的腰贴这么紧？”

“为什么这个男的要把脸贴在她胸口？”

“你们这是正经芭蕾么？”

这是傅海棠第一次从头到尾看宋未雨的舞，原来她在学校学的就是这玩意儿，天天跟那些娘炮儿抱在一起转圈。

不学也罢。

Bruce表姐一脸不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傅海棠，下一幕还有两个人接吻的剧情。

她解释：“这是艺术。”

“狗屁。”男人直截了当骂了句。

上半场风平浪静，全场人都聚焦在台上众人的表演，能听得出来，大家对这个面生的东方面孔小女演员赞不绝口。

下半场，傅海棠看了看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