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难哄。
“没用吗?那这样呢?”
她又把手搭在陈放小腹,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
陈放微微蹙眉,呼吸重了几分。一把握住她乱动的手,十指交扣:“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再联系,尤其是你喝醉以后。还有,以后再喝酒,去纵横喝。”
什么意思,外面的酒吧不准她去了么?
“哦,知道了。”她虽有些不开心,还是乖巧答应。
陈放紧扣着她手不放,在心里数了数她离婚的天数。车提速,往香山湖的方向移动。
—
京西医院,傅海棠回到了病房。
拿出药,也不管药片硌不硌嗓子,一把全吃了。
除了握杯子的手有些颤,他眉宇平淡。
只不过又是一次自作多情罢了。
李赫站在他旁边,观察着他面部表情:“没事吧,心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挺好的,他医术不错,估计再治个22天,我就彻底好了。”
傅海棠看着自己的皮鞋,上面轻微的压褶。从巴黎回来后,她就不再给他把新鞋‘做旧’。
现在,他就随便找以前的穿。
可人总得改变习惯,不管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那就从鞋开始吧,他也可以穿新的。
“李赫你走吧,我没事。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