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早上不是找我有事吗？”，凤倾城这才想起来：“是什么事情？”

“是有件事”，宁时晏点头：“我之前听云舒说过你不愿意成神，但你的天赋属实恐怖，若是我现在问你……”

“你愿意”，宁时晏轻声：“成神吗？”

凤倾城微微蹙眉：“我……”

成神的束缚实在太多，她并不想为了所谓的力量，放弃自由。

“先别急着回答”，宁时晏摇头：“我知道你之前为什么不想成神，无非是成神以后，便无法插手位面之事，也会有诸多束缚。”

“但那是之前。那时，掌管天道的不是我，而是一本书，书上的规则，自然死板”，宁时晏声音平淡：“而现在，我回来了。”

之前规则之所以那么死板，是因为一旦神明插手位面，那么整个位面，神明境界绝无敌手。

规则书无法分别好坏，也无法确认是否有隐情，只能全数禁止。

而现在，执掌天道的人是宁时晏，她谋略非常，智多近妖，究竟是什么情况，她自然能分辨。

毕竟，她说过的。

她说她要生者死，要死者生，要无辜者存活，作恶者偿命，要英雄不垂泪，要少年生逢其时。

她说了，便一定会做到。

“为何是我？”，凤倾城反问。

“倾城，你想过我们所在的位面吗？”，宁时晏抬手，灵力搭建出框架。

“普通位面三千，分为上层、中层、下层，分别对应凡间，世俗界与灵幻界的共存位面，以及纯粹的修仙位面，越往上，修仙、修魔之人越多。”

“而直接掌管这三千位面的，并不是我”，空中的影子幻化成另一个模样：“而是神域九重天。”

“神域九重天，顾名思义，共分九层。最高一层，神力也最浓郁，天生神只、位面中绝无仅有的神兽，以及各种恐怖血脉，并不罕见。”

“而神域九重天之上，便是总位面”，宁时晏挥手，眼前的景象再一次变换：“也就是我所诞生的地方：天阙！”

“嗯”，凤倾城点头，表示理解：“可是，这和我成神与否有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想过”，宁时晏收回手，虚空中的楼阁瞬间消失：“天阙之上，亦或是天阙之外，又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凤倾城神色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