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睛很亮，有光。

看见等在出口处的宁时晏，慕笙扬起一个笑来：“宁帝，十年，神明境界，我做到了。”

他不曾食言。

“嗯”，宁时晏应了一声。

“你伤的挺重”，宁时晏扔给慕笙一颗丹药：“先休息一下。”

“明日，我带你上天阙。”

“对了”，宁时晏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补充：“友情提醒一下，未央他们这次苏醒后会直接回归巅峰时期的战斗力。以你现在的水平……”

宁时晏说出的话极其扎心：“她一根手指就能解决。”

慕笙：……

有一个身份恐怖的夫人，果然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情。

“不过问题不大”，宁时晏又安慰了一句：“你至少还有百万年的时间修炼呢。”

虽然，作为五大上神之一的夜未央的力量是远超普通神只的，更别说是肉体凡胎的慕笙。

算了，宁时晏在内心叹了口气，还是不要打击慕笙的自信心了。

……

竖日。

天阙、曦华宫。

“尊上。”

“尊上。”

……

一路上，不断有人朝着宁时晏行礼，神色尊敬。

慕笙感受着周围翻涌的力量，再一次在心里感叹人与人的差距。

照这么修炼，他要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夜未央呢？

真是压力山大。

他当初第一次和夜未央见面也是胆大，居然让宁时晏杀了夜未央。

而此时，宁时晏已经停下了脚步，神色晦暗不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