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钮祜禄·窦莎,是我司尊贵的嫡打工人,而你,这个卑贱的庶老板,以后来公司时,都要给我行早安礼。”
有时候,单独面对窦莎,李铮感觉自己挺无助的。
这时,公司门外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他年轻的徒弟,徒弟还背了一个很大的帆布包。
这是李铮找来,给红龙鱼开刀治疗眼睛的师傅。
窦莎有点共情这一对师徒打工人:
“这么晚了,你们好辛苦,跑那么远,只为了来给一条鱼开刀。”
“不辛苦,”小徒弟一边拿出工具,一边说:“这场手术的费用是八千块钱。”
窦莎收回了自己前面说的话:“不好意思,当我没说。”
老师傅作为本市资深的龙鱼整容师,对待情绪暴躁的鱼是有一手的,在他的不停晃动下,这条鱼在几秒内就安静了。
师徒二人像是抱一条死鱼那样把它给抱了出来。
直到被放到手术台上,那条鱼都一动不动,乖得像是换了一条鱼。
这种类似于魔术一样的操作给窦莎惊到了:“你们怎么做到的?”
小徒弟嘚瑟:
“是麻药。”
“我在水里加了麻药。”
李铮这边,拿出签字笔,在龙鱼整容师傅地给他的风险承担的合同上签了字,承诺这条鱼如果死了,或者在手术过程中出了其他意外,一切后果他自己承担,不追究师徒俩的责任。
“老公你签什么呢?”
李铮叹了口气:“签了这个生死状之后,这条龙鱼,手术成功就回鱼缸,不成功就进厨房。”
窦莎一听就来精神了,她满怀希望地问小徒弟:“你们给这条鱼治愈的风险,大么?”
给龙鱼治疗眼睛这个手术,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下刀不能深也不能浅,要胆大心细,还要快,要保证在半个小时之内把手术做完。
意外情况会有很多,有时候麻药的剂量没掌握好,鱼也会死。
老师傅不敢打包票。
这条红龙鱼因为最近被傅榴樱喂得太好了,吃得有些胖,他眼睛下面堆积了很多脂肪,都快要把眼球给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