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功告成!
“这肯定是晕得死死的了,不然平时这么干还不知道有什么下场。”
嘴上默默吐槽着,羽映抬起脚,毫不犹豫地冲着晕死的男人狠狠踹了过去。
“……”
终于出完一口气,羽映赶紧去翻国王身上有没有令牌。
果然有!
羽映惊喜地看着在国王身上翻出来的令牌,果然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带在身上。
找到令牌,羽映立马拖起他想要将人挪到床上,两人移动的过程不是碰桌子就是撞椅子,羽映几乎都要怀疑这货根本没晕,故意往反方向使劲跟她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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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费了一点力气将他拖到床上,羽映掐着腰忍不住吐槽。
“看着这么瘦,怎么跟猪一样重!”
看着被迷晕的国王,她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就一丝丝的抱歉。
“你也别怪我,我把你拖到床上让你安心睡一觉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会赶在他醒来之前回来造成在他身边睡了一整晚的假象,趁这个时间段要把徐曳尘救出来然后送回原时空。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就算把徐曳尘救出来了,他在这里也没有了容身之所,况且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回原时空是最安全的。
而且,在这里,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能力独自一个人救出徐曳尘。
这样想来计划还算是比较完美的。
时间紧迫,羽映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赶去救徐曳尘。
换下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快速小心的向被关押的地方跑去。
“应该……就是这里了。”
按照玛茵所说应该就是这里了,羽映拿着令牌出示给门前的侍卫,他们看到令牌后就放人进来了。
这座监狱幽暗而湿漉漉的,仿佛被时间遗忘许久,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腐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在这片死寂之中,竟然不见一名侍卫站岗巡逻,只剩下羽映孤独的身影伫立于空旷的中央地带。
头顶上方,漏雨之处水滴不断地滴落,发出清脆而单调的“滴答”声,成为这座监狱中仅有的声音旋律。每一滴水珠都似乎带着无尽的寂寞和哀怨,狠狠地砸向地面,溅起微弱的水花。
尽管内心充满了不安,但羽映还是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毅然决然地朝着前方迈进。
穿过一条狭长而幽暗的通道,漫长的道路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羽映向前迈进一步,一股刺鼻的恶臭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那股味道犹如腐败多时的肉块引来无数蛆虫啃噬一般,令人作呕。
这样恶劣的监狱环境实在与想象中的场景相差甚远,但此刻已无路可退,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好像有什么声响……
羽映猛地回过头去看——
什么也没有。
“……”
终于走出了那条窄道,进入最里面,这里倒还比较像一个监狱的样子。
不过跟前面的情况一样,空无一人。
“徐曳尘?……”
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羽映警惕地回头,立马抽出淮真准备的特制消音手枪。
“……”
突然,一片红白相间、鲜艳夺目的鳞片毫无征兆地闯入了羽映的眼帘,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只见那团神秘的物体以惊人的速度迅速移动着,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缠绕在巨大的铁架上。
羽映瞪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原来这竟然是一条体型庞大无比的蟒蛇!
这条巨蟒身躯粗壮,身上覆盖着一层光滑而坚硬的鳞片,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它的头部硕大,锋利的獠牙从嘴角露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威严气息。
“!”
身体一顿,羽映停在了原地,这时候千万不能冲动,只要自己敢跑,这东西就一定敢死命追。
羽映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紧紧锁定眼前这条令人毛骨悚然的蛇,只见那蛇口中不停吞吐着鲜红的蛇信子,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凝视着羽映,仿佛将她视为下一顿美餐。
此刻,一人一蛇就这般僵持不下,羽映宛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僵立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弹,而那条蛇则缠绕在冰冷的铁架之上,同样纹丝不动。
谁也无法预料这种诡异的局面究竟会延续至何时,但羽映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自己胆敢轻举妄动,恐怕就无异于向这条恶蛇发出共进晚餐的邀请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羽映感到自己全身上下愈发僵硬酸痛,难以忍受,就在她决定冒险解决掉这条蟒蛇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咳咳……!!”
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仿佛是某种神秘的信号一般,那条身躯庞大无比的巨蟒似乎对此颇为熟悉,它迅速而敏捷地从高高的铁架上攀爬而下,摆出一副蓄势待发、即将发动攻击的姿态,目标正是皱着眉头严阵以待的羽映。
"徐曳尘!"
此时此刻已容不得半点犹豫和观望,羽映当机立断,毫不迟疑地紧扣手中的扳机,朝着巨蟒那狰狞可怖的头颅猛烈开火射击。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条巨蟒犹如服用过神奇的炫迈口香糖一般,动作异常矫健灵活,只见它身形一闪便轻松避开了羽映射出的子弹。
"这边!"
瞬间分辨出这是徐曳尘发出的呼喊声,但她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眼前这条灵动至极的巨蟒身上。
此刻,这条庞然大物已然离开铁架,张开足以吞下整个人的血腥大口,以惊人的速度凶猛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羽映再度果断地扣动扳机,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枪响过后,巨蟒那硕大的头部出现了一个空洞,巨大的身体也随之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