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转得不像真话。

霍庭芳心中疑虑顿生，打电话问秦如芳：“妈，小忧之前是什么原因不能生？”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秦如芳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她今年还不到六十，但胃病手术后衰老速度似乎加快了，精力大不如前。

“突然想起来，问问。”霍庭芳如往常一般笑着。

秦如芳说：“她那个时候是中毒的后遗症，每次来月经都挺疼的，量也大很多。解毒后就没事了。”

“那样啊，有没有住院？”

“没有啊，就在家歇歇。庭芳，你今天问得挺奇怪啊！”

“有个朋友症状和小忧挺像的，所以问问。”

“谁？”秦如芳终于紧张起来。

女儿在国内还有朋友？

“以前在D国的朋友。”

“哦。”

秦如芳放心了。

母女俩聊了会儿京城的生活，便挂断。

霍庭芳的心寒到不能寒。

当年楚辞忧的情况远不如她严重，已经影响到生育。

她现在这么严重，肯定更受影响。

在医院是问不到实话了，找安凤吧！

霍庭芳发信息：【安小姐，我来京城了，有空当面聊聊我的脸。】

“好，我今天在医院忙完，晚上来找你。”安凤直接回电话。

可见她对霍庭芳的重视。

霍庭芳很高兴：“你在哪个医院？我也在医院呢？”

“哪儿？”

“三院。”

两人一对账：巧了，都在三院！

约好在妇产科这边见面。

经期已经快结束，霍庭芳好多了。

她去卫生间换洗后，趁潘培不在独自走出病房。

没想到会先遇见明雪。

“嫂子怎么出来了？你这种情况，要卧床休息。”明雪一脸关切。

霍庭芳看到她就烦。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明天出院，随便逛逛。”

“也对，都七天了。”明雪恍然，“不过以后每个月你都要来住几天，想想都替你难受。”

霍庭芳眯起眼：“你看过我的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