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徐子盛应了。

姜寻在房间里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把镯子摘下来,珍而重之地放进了妆奁里。

不是他不想戴,只是在家干的都是一些粗活,难免磕碰,那他不就心疼坏了。

徐子盛进来,央着他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姜寻本想拒绝,今天实在没干什么辛苦活,哪需要午休。

徐子盛无赖的时候是真无赖,非说他不睡,自己也睡不着。

于是两个人就和衣躺了会儿。

一炷香以后,姜寻刚起,徐子盛也顺势起了。

买回来的红苕需要处理,他便去院子里打水,然后三个人在院子的凉亭里忙活开来。

到了下午,太阳渐渐落山了,徐子盛背着背篓去给牛割些青草,他跑了三回,终于是堆了一堆青草,然后把牛牵进了猪隔壁的圈里。

徐子盛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头牛挺爱吃的,不挑食,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