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目光死死地盯着苏珊所在的位置。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似乎要穿透空气，直视上位者的灵魂。

不解、怨恨、愤怒、不甘。

那死不瞑目的样子，看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胆寒。

“这是谁干的？”

九隆立刻站起身吼道，试图用巨大的嗓音掩盖自己的慌张。

在场之人这才反应了过来，谁都没有看到这把匕首是何时插在马克身上的。

苏珊则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川流，但很快便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能有这样的腕力，一定是常年练习的人才能做到，难道在场之中还有黑桃之城的人？

不论如何，这个出手的人是不想马克再受折磨，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但九隆则不淡定了，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抽出了那把致命的匕首。

马克的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花，瞬间喷溅而出，溅在了九隆的脸上。那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九隆厌恶地抹了一把脸，紧皱着眉头，厉声问道：“这是谁做的？没有人敢站出来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