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装逼,刚刚那三只蚊子吞噬了我的文艺细胞,现在的我只剩下满腔的怒火,你给我集齐十只蚊子的尸体,我就再唱一遍。”
温婉坐到了余良的身旁,一直盯着余良的胳膊看。
啪!
“第一只!”
“大姐,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有必要当真吗?况且它都已经吸了我的血了,你能不能早点出手?”
“我只是想增加打死它的概率,毕竟蚊子吃得越饱飞得越慢。”
“你这是在哪看来的这些东西,有科学依据吗?”
“这还用科学依据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信你看。”
啪!
“第二只!”
……
虽然余良在温婉打死第五只蚊子时就已经求饶了,但温婉显然爱上了打蚊子的游戏,一定要打到第十只为止。
晚上九点五十,余良在满身瘙痒中第二次演唱了无情版《南山南》,把温婉拽上电动车,往家的方向飞驰。
送温婉回家后,余良终于彻底解脱了。
刚进房门,就被王桂花和余满堂堵着问:
“儿子,你们俩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儿子,温婉跟你说什么了?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啊。”
“儿子,听妈的话,别跟妈一样傻,用情越真伤的越深……”
余良用凉水冲了个澡,然后照着镜子往身上涂牙膏,差点把自己涂成了阿凡达。
他现在非常不明白,蚊子为什么只盯着他咬,温婉和姚远身上那么香,竟然一个包都没有。
难道就是因为老子是个臭男人?!
回到卧室关上了门,余良打开手机,发现了温婉发来了消息:
“余良,我没有跟你《私奔》的勇气,但我很爱听你为我创作的歌曲,你很有才华,而我们,注定无法成为朋友。”
余良放下了手机,狠狠的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
为什么要唱《南山南》呢?为什么非要装逼耍文艺?惹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