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警队派出以马超为首的三人追捕小组已经过去了。
那个在现场指挥扔燃烧瓶的是一家名为‘宏达渣土清运公司’的老板叫宋小峰,三十岁,鲜族人,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外号‘秤砣’。
他大概率可能潜逃的方向是自己的老家,吉省集延朝鲜自治州的安吉市的大王村,那里有他哥哥宋小江开的一家黄牛养殖场。
这只是一个方向,毕竟宋小峰在外多年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也有可能去其他地方。”
“有这个大方向就行了!毕竟你们刑警队也不可能无的放矢。
这应该是你们公安局的情报部门大数据得出的结论,所以说你们经常说什么眉毛胡子一把抓,可是经费有限,追逃小组也不可能各处去跑不是。”
“唉~!”
刘远轻叹口气不做解释,他摸出根烟点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即便是叶大英这样的好友涉足进来心里也感觉不舒服。
可是终究拗不过这未来舅哥的脾性,做了决定三头牛都拉不回来,这可能也是作为军队指挥员多年养成的性格,想法意见一旦形成岂能朝令夕改?!
“你也再别劝我,我就是憋着一肚子气!
不但是为我和胡理也是为了老班长那一些人!
我家老爷子常说,有了一丝可能就要紧紧抓住否则线索稍纵即逝,等到下一次又不知猴年马月了!
舒榕看了那些材料都说行不成确凿的证据,还是需要仔细调查。
那边儿天天都有这样类似的举报材料,想要最后落实查处,除了内部有人持续推动,也要有外力介入这个团伙把盖子揭开一条缝!
而且这个力道要大,否则就成了旗鼓相当的较力,形成河蚌相争的胶着局面,最后吃亏的还是老班长他们!”
闻言刘远看向在长条沙发上半躺状态的舒榕,他面色严峻得微微点了点头。
“我愿意做这个跟进的推动者,大英说的外部力量需要他们亲自去完成!”
胡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现在但凡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只有那叫柳英柳娟的两个小丫头青紫的嘴唇和小手指甲就浮现在心头。
再就是那渐行渐远的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萦绕,他现在听他们在说时不时就握紧拳头,不能再像打棉包时一样充满无力感,既然现在有了一线可能就牢牢抓住。
“这次我不能与你们一同前往了,这是组织纪律!”
“刘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