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年的红顶商人里就应该有晋商这号人物呢,人家胆子大路子野手段凶狠。”
“贺勇,我怎么听说那边不是也有限购条件的吗?”
舒榕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梁,这里现在开始有些痒起来。
“舒榕,你在燕京应该比我了解这高层运作哦!如果真能按要求做到这些,那些跑出去的钱是怎么回事儿?!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能让我们普通人钻一些空子,对于他们,哼!杀猪杀屁股人家有路子”
“行了吧!贺勇,你普通人?!你已经是资产阶级中的一员了!我老爸,贺伯伯当年推翻的就是你这样的!呵呵呵呵!
别那么多话了,给我放出去就行了!今年过年在哪儿过?我老爸说过好几回了,贺伯伯现在都成了藩镇割据的军阀了,奉召不回,呵呵呵呵!”
“哪呀!舒榕,给你说了别告诉舒伯伯哦!我爸年初就住了半年院,不是担心这些老战友担心嘛就没说,只是上报了军委,也特别嘱咐不要让舒伯伯这些当年野战军的老哥们知道。
老爷子说了,穿上军装马革裹尸是常事,哪儿有那么多哭哭啼啼的东西,现在不打仗了,反而搞得挺花梢。
你放心,他现在还在休养明年准去给舒伯伯这个老军长拜年!”
闻言舒榕先是担心后是连连表示敬佩,正想说些安慰的话,手机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听的舒榕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舒榕,那什么,舒桐她现在还好吗?”
听到这里舒榕心中一阵的唏嘘,这贺勇一直对舒桐“心怀不轨”,可是只敢看不敢说。尤其是在桂林上军校时参加军事演习,为保护战友失去了一条左腿后更是如老鼠见猫能躲就躲。
其他方面正如他老爸知道他要离开部队大洒男儿泪的时候说的那样,要有个男人样儿积极参加复健以后能吃能喝,能走能跑就行。
老贺家的人从来就没有怂包蛋,无论到了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来,就是这样,妹妹舒桐仍旧是这个敢拼敢打的贺勇的软肋。
可是舒桐一直把他如同自己一样看做是兄长不来电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儿,刚刚想着如何开口的舒榕眼角一闪,舒桐的身影已经走进书房。
打累了外放声音平放桌面上的手机里贺勇的轻叹声刚传出来,舒桐已然开口。
“我好着呢!二勇,你怎么样?!”
“哎呦,我操!”
就听电话那头一声惊呼,接着就传来手机掉落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