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跟他们说我和彭爷的事。”我不快的道。
“知道了,姑奶奶。你这休息回来干嘛呀?”
“海棠厅后天的摆台图要修改,我回来改一下,改完交给李清我就走了,我今晚的车去学校,我怕不回来改好,到时候出错就不好了。”我继续道。
我一边说一边拿起尺子向门外走去。
“魏晴,你就一个人去啊,你一个人怎么量?”
“我让李清在海棠厅等我了。”我向后摆了摆手道。
海棠厅是整个酒店最大的宴会厅了,可以摆下80桌的中式酒席,但后天的酒席主家却说要摆到86桌,我不得不重新回来量场地,做摆台图。我和李清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做好了这一切,我将图纸交给李清道:“你带着他们按照这张图纸摆吧,如果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就找林经理,我这几天不在广州。”
“好的,魏经理。”
我在当晚登上了开往桂林的班车,要到学校去几天了。
时间也在治愈着我,我将全部的时间用在了工作和学习上,我很期待我的未来有个大变样。
当今天的我在回忆起这些时,我的心底依然被那个温柔的男人填满。那个温柔的男人教会了我所有的谋生手段,所有的人情世故,所有的处事方法,却唯独没有教会我怎样去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