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可以给我解答吗?”
“问。”
“当年那些被你送回去的孩子,他们还是最初的自己吗?”
这是祁肆一直疑惑,但是又不敢深思的问题。
这个人在那些孩子身上做试验,试图在这些脆弱的孩子身上创造出多重人格,并且希望这些人格可以共存。
但是在小孩子身上做实验,虽然容易成功,但同样他们的意志力也是极其薄弱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轻易抹杀掉已经塑造成型的意识体。
所以男人在那些孩子身上做的试验最后都失败了。
跟在祁肆身上体现的失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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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孩子身上,新生的人格一旦比原来的人格强大,就会轻易取代原来的人格,将原来的人格抹杀的干干净净。
“你把那些孩子还回去的时候,洗掉了他们的记忆。但是那个时候的他们,体内所以存在的到底是哪个人格?”
“是最初属于他们自己的主人格,还是你后来塑造出来的副人格?”
祁肆问完这个问题后,身后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男人才缓缓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认为,孩子本身就是白纸,我只不过是把才写了几笔的纸张擦干净,重新画上痕迹。”
冠冕堂皇!
祁肆深吸一口气。
已经不需要男人再说什么,祁肆从他的话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擦干净重新画了几笔,在祁肆看来,这就等同于谋杀!
用穿书来解释,等同于原主死亡,被穿书者占据身体。
跟祁肆的胎穿不同,他穿的本来就是个还没有自我意识的躯壳。
可是这个混蛋,把已经产生的自我意识抹杀,再注入新的意识。
他们既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人。
“你可真是……该死!”祁肆咬牙切齿地说道。
男人并不觉得恼怒,反而言之凿凿,“你为什么生气?幼崽的记忆本来就短暂,比起剥夺成年人的人生和过去,我只是在一切才刚刚开始的幼崽身上做这些,这难道不是一种仁慈吗?”
“呵。”跟变态人渣没必要讲道理。
因为根本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