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真有疯子那味。

少女松了口气，将张医生的手扯过来，放在病房门口的密码锁处，“滴”地一声，门开了。

她拿一块从桌子角上扯下来的用来粘棉花的胶带，特意挑了较为干净的一块，摁在张医生手上，又扯了下来。

她扣上病房门，随着落锁的声音，又将胶布摁在感触器上。

“滴。”

门开了。

好了，那她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她退回病房里，将胶带小心翼翼藏好，躺回到床上，把束缚带绑到自己身上装装样子。

“系统。”

【在的，宿主。】电子音没有感情。

“你把我家嗲精搞哪去了？”

电子音平静没有波澜，【没有叫做嗲精的系统。】

“柠七。”

【它办事不利，被销毁了，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系统。】

“……”

过了许久，女孩浅浅笑了笑，咬字轻软，眼睛却一瞬间暗下来，浮浮沉沉，闪着不明的光点，“……是吗？”

【是的，宿主，请不要质疑系统。】

“我不信，除非给我把监控篡改了。”只是一瞬，她就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系统：【……】

*

张医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某间病房里，周围围着他的同事，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张医生懵逼，“不是，你们干嘛呢？”

一个男医生沉声说，“张峰，你最近有去做心理检查吗？”

张峰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做了，没什么问题。”

旁边的女医生手中拿着针管，在手里转了转，道，“监控里显示你自己往栏杆上撞，直到自己撞晕了过去才停下来，你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