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摆的很彻底。
她寻思着自己要当一个深情专一的人,于是每次都只点了品如一个人。
不好意思,是如儿。
在某天陆笺来找品如打牌的时候,老鸨突然为难地绞着帕子。
“如儿不太方便……”
“被点走了?”陆笺来了兴致。
品如上班也挺摆,挺低调的,像这种上来就点她的,还真没几个。
“柠七,查查。”
“算了,别查了。”
柠七:【……】
陆笺订了和之前一样的包厢,关上了包厢的门,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纸片人。
指尖弥漫起点点白光。
纸片人慢慢站起来,左扭扭腰,右伸伸腿,看起来跟活了一样。
“去看看品如干嘛去了。”她点了点纸片人的脑袋。
柠七:【都说了不要随便用了。】
陆笺眼眸流转,笑眯眯,“所以我在很认真的用。”
过了一会儿,纸片人扒拉着窗户回来了。
它费劲地从窗户台上蹦下来,晃晃悠悠地站在陆笺面前。
“有蒙着眼睛的人吗?”
纸片人点点头。
“白衣服?”
又点点头。
“哪个包厢?”
陆笺要去看戏。
纸片人摆了几个数字。
“3……0……3……2……”
“3032?”
陆笺疑惑。
“3032在哪?”
柠七默默道,【你连自己在哪个包厢都不知道?】
陆笺:“……”
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唰”地一下往头顶上看。
那瞎子美人儿坐在房梁上,白衣胜雪,温润如玉,微笑地朝她点点头,“阁下好久不见啊。”
陆笺:“!!!”
“他跟着你过来的?”她看向桌子上的纸片人。
纸片人点了点头,又屁颠屁颠地跑向那跳下房梁的白衣公子,站在公子手里,开心地蹭了蹭公子的衣袖,看起来跟街上的舔狗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