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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答应我不告状。”花虞抱紧顾言蹊的脖子,双脚更加用力地缠着他的劲腰,脸还蹭了蹭对方的颈窝,“你告状我就咬你,我咬人很疼的!”
“我不告状。”感觉到脖子上不属于自己的温热,顾言蹊僵硬地把人抱到车上,费劲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停车,我要喝水!”开到半路,花虞哼哼唧唧,“我要干了,我不要变成咸鱼干。”
顾言蹊庆幸自己车里备有水,拧开盖子把水送到她嘴边。
“我自己喝。”
花虞很是要强,咕噜噜喝了两口,大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一把撩起自己的裙摆,把矿泉水倒在腿上。
顾言蹊大惊失色:“花虞!你做什么?!”
他慌忙把裙子拉下来,下意识忽略那白皙匀称的春光,下次决不能让她碰酒了,一滴都不行!
花虞委屈巴巴:“妈妈叫我给尾巴浇水的。我的尾巴很漂亮的,在水里更漂亮,布灵布灵的,缺水就不好看了。”
“你哪来的尾巴?你个醉鬼。”
花虞晃了晃自己的腿,被顾言蹊再次按住,“小鱼,你乖点,别乱动了!”
“呜,你凶我?”
花虞明亮的双眸迅速氤氲上水雾,泪珠要掉不掉,“言蹊哥凶我。”
顾言蹊无奈,抽出一张纸巾,“没凶你,我哪敢凶你?”
花虞下意识接过纸巾,喃喃自语:“对,我不能让珍珠掉下来。”
顾言蹊:“……”
还珍珠?合着你喝醉后说话必须要用比喻修辞?不是最烦语文吗?
顾言蹊加大油门,争取早点把人送回家,喝醉酒的女孩他真的招架不住。
家里只有花嘉珩,妈妈上班去了,爸爸带爷爷回海底看病,老姐和同学出去浪,他一个人在家打游戏,听到车声,他走出门,言蹊哥扶着红虾子进来。
“言蹊哥,她怎么了?”
顾言蹊头疼,“喝醉了。”
“你先带她回房间,我给她弄点蜂蜜水解酒。”
花嘉珩黑着脸把花虞扛上楼,某条鱼还在胡言乱语,用力捶打另外一条鱼的后背,抗议道:“我不回屋,我要下去泡澡,我尾巴要干啦!卡卡你是不是不听姐姐的话?!我揍你哦。”
花嘉珩:“…………”
他现在有个F开头的单词非常想用来骂她!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