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渊没了心情,起身,扔掉带血的鞭子。
“卫霖,吩咐底下人别弄死了,留一口气。”
卫霖勾唇,“是,爷。”
走到审讯室门口的棠渊蓦然停了下来,背对着说了一句。
“蛊虫而已,留你们一口气只是为了让她自己来动手。”
“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身后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刑架上的女人不敢过分挣扎,因为手腕间的金蚕丝一不小心就会割断手腕。
但是她清晰的感知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撒旦气息。
感觉她所有的毛孔都竖了起来,透着寒气。
棠渊不再理会,卫霖吩咐完事情就和棠渊一起回了若水。
到达八楼时,棠渊被匆匆赶来的琅川拦住了去路。
“爷,一个戴着金色镂空面具的女人找您,说是可以治姐的病。”
棠渊抬眸:“人呢?”
琅川没有耽搁,直接带着棠渊和琅川去了八楼的会客室。
偌大的会客室,只有一个白衣女人背对着他们。
女子未动,但是靠近她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棠渊在她身后一米站定,单刀直入。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又是如何知晓我家夫人病了?”
喝茶的女子放下手里的琉璃盏,缓缓起身,醇厚柔和的声音响起。
“噢?夫人?我倒是不知千千何时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