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漆黑的房间裂开一束光亮,映照在紫色的墙壁上,影影绰绰。
少年走近床边,靠近床上隆起的粉团,给熟睡的人掖了掖被角。
少年身上熟悉的薄荷冷香笼罩了小女孩,装睡的人儿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放缓,但是不知为什么夹杂的血腥味让她的胃里有些翻滚。
窗外的雨势渐大,不时闪起的闪电将房间映的犹如白昼,能看见脸色苍白如纸的英俊少年走了出去,身后的白衣上又浸染了点点红梅。
古典木门被轻阖上,几乎是一瞬间床上的人就掀开了被子,跑进洗手间,死死地捂着腹部,吐了个昏天地暗。
窗外雷声作作,小女孩胃里也不断翻滚,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胃绞痛疼出来的汗水。
终于,小女孩洗了一把脸,顺着洗漱台滑落在地,单薄的睡裙已经湿了,冰冷的地砖刺激着她,莹白如玉的手指也捏的泛白。
那一夜的大雨不仅冲刷了雪域别墅门前林荫道的血迹,也让小女孩萌生了当医生的决心。
她想在他受伤的时候不让他瞒住她,能救治她爱着的每一个人。
场景一转,梦境是第二天清晨,小女孩没见到少年。
冯伯说少年去了欧洲,参加职业封闭训练,两周后回来。
她点点头,平静地吃了早餐,出发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