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知道打扰到人家的吉尔也不敢再看,直接背靠着门,准备捱过五分钟。
可接下来,吉尔才明白为什么,比利不让她看着舞刀。
因为就连听着刀锋划过肌体,如同绞肉机打肉一样,可是听到吉尔耳朵里,就能诡异地组成一首动听的古老音乐一样。
那种好像来自远古而高耸的雪山上,一种大风呼呼地吹过,而冷风吹过脸庞犹如刀割脸一样。
近而发展到,吉尔好像置身在一个血色的草原,身边是湿润的牧草,地上也是湿漉漉的,但吉尔不感觉到脏,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放松,好像有一种歌声从远处赶来。
那是什么歌,吉尔不知道,但是感觉那充满着解脱,舒适而且放松。
“啊,突然好想在这里睡一觉啊!”闭目靠在门边上的吉尔开始舒坦地喃喃自语。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她还真像睡在这片茫茫然而不知边际的血色草原里,永远舒服地躺下去……
“起来!”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惊雷!
“哪里打雷了?”吉尔看着烈日当空的晴空,实在不知道哪里来的雷鸣。
“起来!”又一声惊雷传来,吉尔惊恐地看着天空四周,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天上打闷雷。
“砰砰!”站在门外的谢元不耐烦地锤了两下门,刚刚自己数了数,整整14分59秒完成了清理,结果这一耽搁就已经过十五分钟了。
不过这两声敲门声总算把吉尔给惊醒了,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医院里,可是地上怎么这么湿……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屁股下面一片血红……吓得她赶忙站起来了
“我……来生理期了?时间不对啊!”吉尔对此惊疑不定,毕竟这地上的血量也太多了。
可……可要是自己的,这也太羞耻了。
然后她一抬头,就看到满脸不耐烦的比利正在站在门外边,看起来已经差不多完事了。
“这就十五分钟了?”满怀不解的吉尔看着地上流出的血液,突然感觉是外面的渗出来……
不过既然比利能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那应该是没事了,然后吉尔做出一副抱歉的表情,然后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