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汲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一个蓝衣锦衣卫跌跌撞撞地冲进门来,脸色发白,喘着气道:“指挥使!不……不好了,景……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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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希忠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淡淡道:“没看到我有客人吗?出去。”
“景王受伤了!皇上龙颜大怒,要您联合东厂彻查此事呢!”
上官无汲微微一震,也变了脸色,惊骇地道:“朱载圳受伤了?怎么伤的?是谁打伤他的?”
“景王不肯说,皇上命我们去查呢!若是在子时之前找不到凶手,我们锦衣卫、东厂还有城防都要获罪!”
朱希忠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表情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麻木来得更妥当些。就连上官无汲都大吃一惊,可他却像没事人一般,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这个锦衣卫出去。
谁不知道景王爷是皇上的宝贝,要是查不出真相,大家都要跟着倒霉。“指挥使!”锦衣卫急了,也顾不得礼仪身份,大声催促道,“您……您快去趟衙门吧!城防王将军已经封锁城门,东厂的督主也在那等着您呢!”
朱希忠似乎没有听见,只是转向上官无汲,依然轻声道:“城门关了,你恐怕不好出去。这样吧,你回去准备一下行李,今晚亥时到南门碰面,我亲自送你出城。”
上官无汲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没……没事吧?这大叔是不是聋了?连嘉靖的圣旨都听不见,还有心情管她怎么出城?
“走吧!”朱希忠也不等她回答,转身就往外走,几步之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终于转身看了那个锦衣卫一眼。
“指挥使……”
那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打断了。“不准告诉她有关景王的任何事。”朱希忠顿了顿,又补充道,“派人守住景王府,不许她靠近半步。”
说完之后,他就不急不慢、神色平静地走了出去。
上官无汲呆住。
这个国公爷大叔到底怎么了?连嘉靖的旨意都充耳不闻,是不是着了魔了?他最后这两句话,摆明是不想我靠近朱载圳,怕我惹祸上身。若真是着魔,又怎么会这么细心呢?
这可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