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婕通过他的话语中得知,盛家指的是盛鸾一派,也就是苗疆新任族长一派,而容家应当就是旧部一派,也就是长生阁一派。
“阁主说笑了,我只是一平民百姓,谈我只是不上是容家还是盛家。”沈姝婕低着头微笑回应着。
但她这句话说谎了,她所表达出的意思便是自己是苗疆之人。
容拾也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意思。
“那你通晓医术便不足为奇了,你可否通晓驭蛊之术?”
“小女不才,只会治蛊,不会驭蛊。”
这句话让容拾对她更加好奇了。
“苗疆女不会驭蛊,但会治蛊,有点意思,石桓,带她过去。”容拾对门外喊道。
这时石桓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姑娘请跟我走。”
沈姝婕点了点头,为今之计只能将计就计。
石桓带着她走向长生阁最东方,最后在一处由多人把守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他将一个牌子从胸口处拿出,随即给那些守在门口的人查看,那些守门人看到牌子后便退让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