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不用传,他的丹药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然的话,若真有什么,难道御医们都是吃素的不成?”
“如今,”指甲轻叩桌面,“只是防着有人栽赃罢了。再有一直找不到原因,太医们为推卸责任,胡乱指认也是有的。”
“叫你来,还不是为了这个,是另有一桩事。”
于移海一掀眉毛,难道还有更坏的事。
“内事监以外,宫内又成立一个新机构,侯官处,专是为皇上监察官员而来。领头的叫怀树。”
于移海气极反笑:“内监监察官员?如何监察?那吏部等人日后又做什么?”
“知道就是了,”于柏岩摆摆手,“皇上当朝下了明旨,谁也驳不得。”
“那小子竟来得这样快?”
“咱们心里有个数,什么事都抓紧办起来好了。”二人又秘斟了一些事项,这才丢开手去。
回了如意苑,于移海坐着细想了一会儿,又问马氏:“容丫头的事说得如何了?”
马氏面露愁色:“姑娘家不比小子,如何能轻乎得?就有那入眼的,不也得多接触一番才是吗。哪能说出门子就出门子的。”
想来也是这个道理,只是怕时势不饶人,不免又多说几句要快些留心的话,这才搁下事体歇息。
马氏心中记挂,这样的事办起来本也瞒不住人,不免在媳妇面前露了两句,黄氏挂了心,转头就说到于旭跟前了。
“妹妹的事如何这样急?”儿子可不像媳妇,说问得就问得。
于移海还没回来,黄氏看母子俩有话要说,便自去小厨房照管饭食了。
“你急吼吼的干什么,还不给我小声一些?”看儿子关心妹妹,当母亲的只有高兴的,但又怕他人听到,连忙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