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怎么回事?”
司绵绵摊手朝楼梯上的人努了努嘴。“就我哥呗,闲了没事干不好好种地找我来玩玩。”
“我就让他住家里来了,住几天就走,放心好了。”
按他的尿性能在这呆五天都是奇迹了,所以说几天时间完全足够的。
景向凡可不干了,蹭蹭蹭就从楼梯上下来了。“我可不干啊,我这次来是有事的。”
“得住挺久的一两个月是肯定的,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
哭喊着扒拉着司绵绵的手臂,无赖一般就差哭出来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这都把司绵绵给看呆了,疯狂眨眼暗示:差不多得了啊,这也太过了……信不信我一会揍你?
景向凡就像看不见一样继续,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壮汉在那哭哭唧唧的,画面要多好看就多好看。
司绵绵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假笑的扶了扶他。
之后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着他腰侧软肉开始掐。
景向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挨了一下嗷叫了一声。
然后就机灵的开始躲开了,离的远远的。
瞪着司绵绵气的不行,捂着腰暗地里龇牙咧嘴的揉着,死活不再喊疼。
“过分了啊,我还没娶媳妇呢,到时候我要是有点毛病我弄死你!”
司绵绵憋着笑,掐着屡试不爽。“该!让你欠欠的。”
回头看向愣住的阮灵山,好像有点毁形象了怎么办?
扬起一抹她觉得最好看柔和的笑,声音都不自觉的夹了夹。
“三哥他就是这样欠欠的别管他就行,你不是说出任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