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成为钉住她翅膀的枷锁。
自由是属于她的选择,
而我不过是她生下的一个旁观者。
许??顿了顿,不消片刻就将字条销毁,随后又塑造出一张
<可你的父亲死了,如果她也死去的话,你就……>
伊索尔德抬头与许??对视,抚摸着坚硬的木偶身躯,用手臂轻轻勾住许的脖颈,附在许的耳边,如一位母亲一般温柔的对不明事理的孩子解释着
"我并不在乎,先生,如果真能让母亲幸福,这一切都并不重要。″
很快,许就感觉有些晕
"先生,您似乎忘了,支配权在我呢……没关系的,先生,好好睡一觉吧,再起来时一切都会好的。"
木偶人变得僵直,倒在了地上。
伊文洁琳缓缓从拐角走出,眼神暗沉,面带微笑着喃喃自语
我拯救了我的丈夫,可我深爱着他,正如他所说的,我似乎离不开他。
我似乎并没有拯救他,我似乎干了一件很错误的事情,我应该怎么办,我真的是没有什么可寄托的了,甚至连仇恨都没有!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伊文洁琳深爱着她的丈夫,也同样爱着她的女儿,可在伊文洁琳的眼中,自己的女儿怕是恨透了她,那微薄的骨肉之情早已在一场场的旁观中化为泡影。
她愤怒,她无助,她将自己美丽的裙摆撕成一块块碎布,只剩下身上累累伤痕为她遮挡肌肤。
此刻,她与女儿面对面着,她终于看到了女儿眼中深切的爱,也看到了那份爱中的疏离
可自己该怎么办啊!
自己还有什么选择吗!
是指望用自己已经逝去的年华去展露自己衰老的歌喉?还是将伤痕累累的身体展示给观众?自己已经去尽力的讨好!自己已经付出了所有!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片维也纳了啊!
她看着女儿面上依旧挂着虚假的微笑,尽管自己已然伤痕累累,可女儿的情绪没有一丝波动
目光下移,一个人形的魂体正躺在女儿的大腿上,旁边一个黑斗篷倒在地上也格外的显眼
……
原来是这样啊
她也有了她所想要寄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