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往路上一开,其他汽车都显得跟儿童玩具一样。
再加上魏瑶这个曲线玲珑的娇俏美人,两者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一见就很难忘记。
……
1985年的春节前夕,魏瑶终于同意了和宋砚领结婚证。
宋砚紧紧捏着手里的结婚证书,红色皮革封面上的烫金,上面“结婚证书”四个烫金大字晃得他眼睛发酸。
他突然抱着魏瑶哭得不能自已…
宋砚回想他们认识的这十年,他就觉得无比的辛酸和委屈。
最开始,他是顾及魏瑶未成年,即使再想亲近她,也不敢有什么特殊举动。
后来,他可算是等到魏瑶成年了。她就跟缺根弦一样,每天不着调的忙来忙去。
甚至有时候,十天半月的都不回家一趟。
他每天等她等到半夜三更,好容易见到人,可她又累了,对他就格外的敷衍。
除了固定的晚安三件套,多一点她都不肯施舍。
天知道这些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别人家是军嫂在家留守,天天不知道老公在哪儿。他们俩是他在家留守,他不知道她在哪…
要人要不到也就算了,她甚至连个正式身份都推三阻四的不肯给。
他近几年心里时常发慌,那种抓心挠肝无处安放的感觉,让他时常莫名其妙的恼火。
恨不能把魏瑶抓过来,捆到床上严刑拷打她,逼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他不能这么做。
除了经常换着花样的提醒她,他快等的人老珠黄了,他什么都不能做。
魏瑶抱着哭惨了的宋砚,一脸茫然,“我知道你高兴,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宋砚气得咬牙,要不是还在民政局,他恨不能把她当场办了。
宋砚瞪了魏瑶一眼,气呼呼的走了。不久又转身回来,把魏瑶手里的证书抽走塞进了自己兜里。
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扛起魏瑶就走出了民政局。
魏瑶最近太忙了,确实与宋砚交流不太多,对他的神经质自然不太理解。
魏瑶心想,虽说男人婚前婚后总会有些走形,可也不至于突然变化就这么大吧?
小主,
宋砚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停车熄火,下车关门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