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老大龙天来了,张彪飞连忙赶了上去,贪婪抚摸着老大龙天胯下的杜卡迪机车,犹如遇到了俏皮的酷妞,羡慕道:
“我去,天哥你真订到车了?”
“全球限量,这实车也太毙了吧?”
“这玩意我太爷爷等了好几个月,刚刚才在海关那骑过来,这不想着趁晚上人少,替老头子试试车,看看能不能真的飞超过300码。”龙天笑了笑,看向自己的义弟李志虎,问道:
“志虎,既然你也睡不着,有没有兴趣陪我玩一圈?输的请吃宵夜!”
近期本就心情极差的李志虎,见义兄龙天提出要求,也是来了兴致。年轻人之间大抵如此,忧愁来的快,去得快……
李志虎上了跑车,乐着对张彪飞甩下一句:
“彪飞哥,等等您网上预约出租车吧,今天我还真想看看天哥的两轮,怎么能赢过我四轮的。”
龙天诧异地回应道:
“拜托,我这杜卡迪可是机车界的超跑。更何况还比你的法拉利恩佐灵活轻巧几倍,怎么会没有拼的实力?”
年轻人总是活泼好动,充满活力。
义兄弟俩人心灵感应般,近乎同时驾车出发,龙天的杜卡迪机车,李志虎的法拉利跑车,瞬间化身两道魅影,一溜烟就在贫民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
张彪飞无语地耸了耸肩,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还早,便在网上预约了一个小时后的出租车。
就又随着阿力回到出租屋内,三人继续痛饮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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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阿广对于李志虎坑了郝楠仁一行人九百万的事情,越聊越欢,简直大快人心……
期间,阿力倒是显得话少了很多!
酒过三巡,张彪飞突然对俩人问道:
“阿力、阿广,你们俩跟着我多久了?”
“16年?还是18年?”
张彪飞在出租屋门外听到了阿力、阿广俩人的吵闹,对于阿力想退出极道,退出天公会的想法,心里颇为难受。
倒也不是因为门生对于自己的不信任使然,门生阿力想转行上岸,身为大哥,张彪飞自然没二话,说明门生成长了,进步了。
只是,张彪飞觉得愧对跟了自己这么久的门生。
拼生拼死也是一条命,最后竟连一家人的温饱都解决不了……
“当初认识彪飞哥时,我刚初中辍学出来当服务员。现在有儿有女,人也35岁咯。”阿力感叹了一声,回头望去也有将近二十年了:
“那阵子,我还在餐厅里拖地、上菜,彪飞哥那时好像也才12岁左右吧?单枪匹马就敢拎把铁棍,进来我们店里来收赌账,把我那吝啬的老板给打得进了医院,没到一个月,餐厅也倒闭了。”
“真是亏大了啊,给那周扒皮干了两月学徒,也就包吃包住,没日没夜的干活,最后店黄了,口袋里只剩300块不到……”
张彪飞听后哈哈大笑,想起往事趣闻,滔滔不绝:
“当时你那个老板,跟我玩炸金花,半小时就输了八千块。想欺负我年纪小,打算赖账。都说忍屎忍尿,都忍不了老痞子啊!”
“当时我等了两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人,朝旁边的道友(社会不安定因素,闲散之人)问了一圈。才知道那家伙是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