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晚晴迷茫的样子，龙若澜解释道，“抱歉，你没学过法语，意思是‘滚开’。他说完那句，就抱我去医院检查，回来还亲自给我敷药。我原本还担心这笔生意做不成了。秋一脸不在乎，说‘只要你没事就好’。第二天，客户亲自登门道歉，订单的数量比预想的还要多。他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在我一再追问下，他说，客户在当地的影响很大，对声誉极其看重。他儿子在众目睽睽下做了这种丢人的事情，他自然不能进行包庇。”龙若澜充满着无限柔情叙述道。

“我的法语，也是为他而学。”龙若澜叹了口气，望着慕晚晴道，“你明白吗？”

“抱歉，你与秋总的事情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你应该看的出来，我不想留在他身边。”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把你留在身边？”

“听他一个朋友说，我跟他的仇人很像。或许，他想通过报复我来满足他的空虚。”慕晚晴没有隐瞒道。

龙若澜摇摇头：“不尽然。他留你在他身边，更多的是为了治病。”

“治病？”慕晚晴有些惊讶。

“他有没有摸过你的脸庞，亲过你？”龙若澜直接问道。

慕晚晴大大方方地承认：“有。”

“在他吻完你后，或者摸了你之后，又有什么动作？自言自语说些什么？”龙若澜继续问道。

慕晚晴仔细回想了下，发现每次南见秋与她舌吻，或者摸了她脸庞后，总会看着自己的手或者擦拭下自己的嘴唇，偶尔会说一句：“为什么感受不到？”

“他是一个没有触觉、没有性欲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容忍你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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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次想···”说到一半，慕晚晴一愣。龙若澜好似知道她想说什么，接口反问道：“问句不该问的，你失身没有？”

慕晚晴摇了摇头。

“正常男人看到你这个美人在身边，哪会把持的住。他其实是用你来做实验，来让他恢复。”龙若澜道。

虽然难以置信，但慕晚晴又不得不信，否则她找不出其他南见秋不侵犯自己的理由。

“他这个病怎么来的？”

龙若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曾问过他，他没说。只知道这是他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不选你？”慕晚晴问道。

“完美和亵渎。”龙若澜道。

“什么意思？”慕晚晴疑惑道。

“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一直很在意这件事。如果拿我做恢复他性欲的工具，他会觉得在亵渎我。”

慕晚晴点点头，心想：“这也解释的通了，为何他一方面拒绝她一方面又默默想着她。不对，那她先前为什么要说南见秋侮辱了她。如果他没有性欲···”

“在我不知道他这个毛病前，我曾想要献身与他。但那个晚上，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消失不见了，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后来我报复他，也是由此而起。”

看着慕晚晴疑惑的眼神，龙若澜带着歉意道：“抱歉，前几天我撒谎了，他没有侮辱我。我害怕你爱上他，所以让你讨厌他。但前天晚上，当他再度出现在曾经的舞台时，我确定，他心里始终有我。至于他对你的伤害，我愿意代他补偿你。”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该高兴，不会有负担了。而且你应该自豪，她对我的伤害，其实变相地保护你，对吧。”

龙若澜脸一红，却极其自豪地点点头。

两人又闲聊一阵，不知不觉将话题扯到了文学上。从弗朗索瓦?拉伯雷到巴尔扎克，从司汤达到雨果，还有当代的作家，马克·李维，马克斯·家洛，让·端木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