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士兵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夜枭的啼哭,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之音:“奉上头的命令,带你们回去问话。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可不会心慈手软,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威胁与不屑,仿佛墨尘二人在他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墨尘心中明白,这又是一场难以预料的麻烦,但此时身处重围,双拳难敌四手,也无法公然反抗。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却又不得不暂时忍耐,犹如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虽有獠牙却无法施展。
老者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是深秋的寒风,吹落了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看来是躲不过了,这都是命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和疲惫,仿佛已经历经了无数的苦难,对这悲惨的命运早已麻木。
士兵们不由分说,粗暴地押着墨尘和老者,朝着未知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们的动作粗鲁至极,好似对待囚犯一般,毫不顾及墨尘和老者的感受。
一路上,墨尘目光如电,敏锐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街道两旁的房屋紧闭门窗,仿佛在躲避着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那紧闭的门窗就像是人们紧闭的心灵,对他们的遭遇选择了冷漠和回避。窗缝里偶尔透出几缕好奇又恐惧的目光,却又迅速消失,如同黑夜中的流星,短暂而又不敢停留。行人匆匆忙忙,不敢正视他们,仿佛他们是瘟神一般,生怕沾上一丝晦气。墨尘心中思绪万千,犹如乱麻交织,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然而每一个念头都如同风中的烛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力。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威严雄伟的府邸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那红色鲜艳得如同鲜血,门楣上高悬着一块牌匾,牌匾上的字龙飞凤舞,镶金的字体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炫耀着主人的尊贵与不可一世。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威严耸立,张牙舞爪,那锋利的牙齿和狰狞的表情仿佛在警告着外人,胆敢擅自闯入者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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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将他们用力推进了一间昏暗潮湿的屋子,随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那关门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犹如地狱的钟声,不断撞击着他们脆弱的心灵。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是被岁月遗忘的角落,那气息厚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潮湿的地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仿佛是岁月的伤疤。墨尘和老者站在屋子中央,犹如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等待着未知的残酷命运,仿佛是等待审判的囚徒。
过了一会儿,门被缓缓推开了,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面如冠玉,却目光阴鸷,如同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的一击。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发亮,身上的锦袍绣着精美的图案,丝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腰间系着一条镶满宝石的腰带,每一颗宝石都绽放着炫目的光彩,彰显着他高贵无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