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可能。
“稳扎稳打,安心修炼。”林河呼吸和缓,目光坚定。
翌日,
“啾啾!啾啾……”
鸡棚里发出吵闹声。
林河揉了揉眼睛,起身下床。
昨晚踏入炼脏境后,浑身上下糊满黑泥。
烧热水搓了数遍,才清洗干净。
一忙起来,忘记给鸡仔喂食了。
哗啦啦……
往食槽里倒入麦仁碎,一群鸡仔围拢上来,脑袋不停上下,啄食着。
“不能叫鸡仔了。”
林河望去,鸡棚里的十几只鸡,其中五只公鸡头上,长出红冠。
看来,再过段时间,林河能回到以前的日子。
每天早上有公鸡叫他起床。
“想要公鸡好吃,最好是骟了。”
林河看向公鸡,脑海中回想骟鸡的手法。
他在集市上见过骟鸡的老师傅,是从翅膀下割开,用钩子探进鸡肚子里,把鸡佛勾出来。
是个手艺活,绝不是看上几眼就会的。
“算了算了,留着他们的七情六欲,长大了可以和母鸡生小鸡。”
林河想着,转头看向石屋一侧。
猪窝里,小黑侧躺着还未睡醒,两腿之间的玩意格外显眼。
骟鸡是个技术活,阉猪就容易多了。
毕竟,猪的那玩意挂在外面。
手起刀落……
睡梦中的小黑,没来由的心惊肉跳,吓醒了。
扭头望去,只见林河直勾勾的盯着他。
“噜噜!”
“没啥事,接着睡。”
林河一笑。
打水洗漱,煮上一大锅番薯作为一人两兽的早饭。
忙完早上该忙的事情,太阳从山后升起。
“又是一个晴天。”
清明连着下了几天雨,清明过后,却是连续的晴天。
林河走下乌头山,想把突破炼脏境的好消息,告诉师父。
未等林河走到师父家,铜锣声响起。
“铛铛铛……”
大伯林理彦,敲锣声急促,扯着嗓子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