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布遮掩上半身的原因,漠尘此刻的样子还是比较吓人的,特别是露在外面的肢体加深了这种感觉,因此和副驾驶的女子相比漠尘反而更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坏人。
“黄以声死了,所以我来顶替了他的位置,这次过来也只是想确认你们这些民间驭鬼者的状态而已。”
“我被这鬼东西缠上之后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现在你们这些人还要来打搅我剩余的生活,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一句话把事情全撇在负责人身上,漠尘也听出来了有两种意思。
一是你们负责人不称职成这样,还让厉鬼这东西缠上了我们平民百姓;二是现在我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几还要主动来打搅破坏我生活最后的平静。
漠尘听明白了,他不知道上一任负责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反正自己对这样的话完全免疫,他也不想推脱解释什么。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过来确认你们这些潜藏着的隐患,要我看你们这些意外出现了的民间驭鬼者早点死了也好,不然谁知道以后会闹出什么乱子。”漠尘不会顾及女人的感受,他说的也是实话,但这话在女人耳中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滚!我这儿不欢迎你,这是我的地盘!”女人被漠尘这番话激怒了,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车上待着,试着把车门打开,可漠尘早就反锁了。
“你说这是谁的地盘?”漠尘突然暴起一手抓起女人,肮脏的白布缠绕着伸到了漠尘的手上,把女人的整个头都给包裹住了。
一场驭鬼者之间的争斗就这样突兀地展开了。
不过白布很快就缩了回来,漠尘则看着上面的焦痕若有所思,而被漠尘袭击的女人把她那像是被浓硫酸泼过的脸对向了他。
漠尘感觉到自己被白布遮挡的脸也在变得和女人一样,同样的破相,同样的痛楚,对方的灵异似乎是要针对脸来袭击。
“正好解决了你这不稳定的因素。”失衡鬼的灵异干扰了女人的灵异,随后就是漠尘大手一抓擒住了女人。
失衡鬼的灵异去对付要维持多个厉鬼平衡的驭鬼者反而是最有效的,对付面前只驾驭了一只厉鬼的女人效果倒是不明显,不过这并不代表漠尘没有别的手段了。
黑色的惊堂木狠狠地在车内敲响,女人在木头敲响的那一刻受到了惊吓,这便给了漠尘一个机会。
厉鬼的力气是很大的,这也让漠尘很轻松地把女人的脖子掐断把头给卸了下来,动脉泵出的鲜血喷涌在车内,尚有余温的血把肮脏的白布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