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戴了一个大墨镜,下车的时候,别提多酷了,我们哥几个,当时都看傻了。
“月姐。”鸳鸯姐对何院长摆了摆手,何院长点了点头,说道:“都准备好了?”
见众人点头,何院长便说:“那就出发吧!”
我们几个先是将皮箱放在了后备箱,之后我和四毛子相继上了车,只有大雷子和鸳鸯姐走到了一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俩人说了能有十来分钟,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大雷子,你俩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大雷子上车后,四毛子便贱兮兮的问。
“我和鸳鸯现在还是朋友。”大类子笑着说。
他虽这么说,但他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是笑开了花。
“切,你骗谁呢!”四毛子撇了撇嘴。
这车很宽敞,我和三金子还有四毛子挤在了后面,前排副驾驶是空着的,何院长见状就回头说:“你们这么坐不挤么,可以来前面坐,也可以跟我聊天,不然路途太远,我容易犯困。”
“哦,让老幺过去坐吧。”大雷子说完还对我眨了眨眼,但我却一百个不愿意,大雷子见状就推了我一把:“快去,三个人挤得慌,看把四毛子挤的,都快从窗户掉出去了。”
无奈,我只能下车,然后拉开了副驾驶的门,重新坐了上去。
“你们谁会开车么?”何院长问。
我们三哥全都摇了摇头,她一脸的无奈,随后发动了车子,按喇叭和鸳鸯姐示意后,便一脚油门踩下去,驾驶着车子轰鸣着向市区外驶去。
“何院长,内个...你认识路么?”我忽然问。
那个年代没有高德地图啥的,出远门,基本全靠问。
而我们三个,对于这条路也不熟,毕竟都是第一次来哈尔滨,而且还是坐火车来的,对于回家的路,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
“我早上起床后做了一些攻略,看过了地图,能有一个大概的方向,要是有岔路,只能看路牌走了。”何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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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路牌呢?”我问。
“那就你下车问。”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我见状挠了挠头,不敢继续乱说话了。
之前我就知道何院长开车很快,但这次她开的更快,尤其是出了市区,上了国道后,那车开的,简直都要起飞了。
再加上东北都是冰雪路面,当时可给我吓坏了。
好在那个年代车子并不多,开出很久才能偶尔遇到一辆夏利或者吉普车和面包车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