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沈清柯不信,“他还会讲故事呢?”
别说沈清柯,沈家没有一个人相信。
沈清棠举手投降,重说:“我从季宴时那儿问出了一个故事……”
季宴时那几天跟沈清棠冷战,全家都知道。
沈清棠作为当事人感受的更清晰。
季宴时本就话不多,冷战起来能逼疯人。
于是某个凌晨,给糖糖和果果收拾干净后,沈清棠主动跟季宴时聊天。
跟季宴时朝夕相处快一年,沈清棠自然知晓该怎么问才能得到答案。
比如,如果直接问季宴时:“你为什么对果果和糖糖这么好?”
季宴时大概率不会回答。
沈清棠问他:“是不是有人以前对你也像你对糖糖这样好?”
季宴时点头,“是。”
“那个人是你爹爹?”
季宴时摇头,“不是。”
“对你好的人是你娘亲?”沈清棠再问,想起季宴时之前在灯笼上面作的画。
问季宴时的问题要简单到三岁孩子都能听懂的程度,他才会配合。
“总之,跟季宴时聊了许久,我得知他原生家庭,就是他出生的家庭并不幸福。最起码父亲长时间缺席,是他娘亲带大他的。
不过他娘亲应当已经不在了。
季宴时说,是她娘亲教他要对自己的孩子好。”
沈清柯翻白眼,“你都说了,人家娘亲教他的是对自己孩子好,又不是对咱孩子好。你能骗他一时还能骗他一世吗?”
“谁想骗他一世了?”沈清棠恼羞成怒,“是他上赶着非要娶我!他!”
沈清棠指了指季宴时,又指指自己,“要娶我!”
别说沈清柯,连李素问都不信,“清棠,我们是不愿意你跟季宴时成亲。可你也不能因为季宴时傻就把责任都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