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毒不死我,我毒死你。
残暴版的斗蛐蛐。
最后是一只蜘蛛赢了,它把所有的手下败将全部吞拆入腹,几乎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通体颜色也更深了点儿。
向春雨却似不满意,盖上竹篮的盖子,咕哝:“太弱了!”
沈清棠嘴角微微抽搐,真没看出来哪里弱。
她见向春雨没注意到自己的到来,轻敲门板提醒,“向姐。”
向春雨抬头看见她,还有些惊讶,“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过来了?有人找事了?”
沈清棠点点头又摇摇头,“暂时还不算找事吧?但是来者不善,我大概能猜出她想做什么,这不想请你过去坐镇。”
向春雨乐了,晃了晃手中的小竹篮,“我本想扔了的。既然有人找你事,那就让它饱餐一顿吧!”
沈清棠:“……”
“别!”她摇头,“不能在店里杀人。”
出了店就跟她无关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向春雨穿上鞋往外走,“放心,它的毒性不够,杀不了人。”
她也不能杀人。
万一留下痕迹,让人追查到他们就不好了。
向春雨到一楼大厅后,挑了张角落里的小方桌落座。
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着重在县令夫人身上落了落,就又趴下开始睡觉。
沈清棠歉意地取了条小被子给向春雨盖上。
要不是因为她,这会儿向春雨应该在谷里补觉。
之前给季宴时看病是以孙五爷为主,向春雨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