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咋这么大,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你和林方媛约会,去酒店,让她进你的房间,手挽手默认谈恋爱,甚至我去你家拿东西你都没拦着。如此这般,你说我会怎么想,不是分手是什么。我们都分手了,你找女人,我找男人,难道不应该~还有,既然你说这七天我是三陪,记得之前答应五百万的三陪费,顺便当分手费,给我,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没有,没钱。”

瞅着齐非渊理直气壮的说出四个字,我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你,你什么时候成无赖的,怎么能拖欠农民工工资?”

他轻哼,“没分手,哪来分手费,更别提三陪费。不过嘛...关于我和林方媛,最近在一起的原因,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事。”

见他突然严肃起来,我只好压住气,“我既不瞎也不聋,就不信事实清楚的事还能翻出花来。说吧,看你怎么狡辩。”

“唉,狡没有,辩还是得辩一下。对于林方媛,”齐非渊顿了下,“不好说。”

听听,他欲言又止的死相,说还是不说,这么艰难嘛。

他沉思片刻,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有些事,我不打算隐瞒,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不解,“嗯?啥事?”

“讲林方媛,就不得不提——我家,确切的说,是我的家族。我想你应该早就猜到,齐晨渊,来自京市四大家之一的齐家,他是我堂哥,就是说我亦是齐家人。”

我点头,表示知道。

齐非渊说,他爷爷有四子一女,以红色'布尔什维克'为名分别代表五个孩子。他爸是最小,同时也最受家里疼爱。

彼时的齐家,大多数人都投身于军政,家族势力可谓权倾一方。尽管他们有权有势,却无法堂而皇之地展露在外。

在那个时代,过于张扬往往会引来诸多麻烦和祸端。

他太爷爷目光比较长远,认为权势固然好,但终究在暗处,若能将其巧妙地转化为财富,才是真正能够惠及子孙后代的长久之计。

毕竟,无论身处何种年代,钱始终都是最有用的保障。不仅可以成为家族前进道路上攻城略地的有力武器,也能在形势不利时为家族提供坚实的退守防线。

太爷爷意图打造出一个表面上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的名门望族。这样里外两手抓,确保攻守兼备。

于是,作为齐家子孙应尽的责任,他爷爷便弃军从商,利用家族背景,大量购买地基、开厂、办实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