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齐非渊的电话响了,乱七八糟的外语讲半天才结束。
他现在用的手机,齐非渊解释,因为要赶回来临时借用房东城,并换上他自己的电话卡,房东城稍后会在当地买新的。
我嗤笑,“一个手机公司的太子爷,拿的手机居然被杯水给整失效,要让外人知道,谁还敢买您家手机。”
齐非渊也有些无奈,“老手机用习惯了,打打电话发发消息。一直懒得换,没想到,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不置可否。
吃完早餐,齐非渊开车送我去的学校。临行前,他问,要不要陪我上课。
我亲亲他,不用,陪的了一时,陪不了一世。再说也没几天,考完就放暑假。
坐在教室里,仍旧会有人装作不经意似的张望。我只是安静的记我的笔记,听我的课,尽量忽视外界的干扰。
不过,还是有好心的同学,在课间时分过来安慰我,骂做出这种不道德之事的罪魁祸首。骂到最后,居然连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啥啥都骂出来,整的我有些哭笑不得。
沉心静气的抱了几天佛脚,终于迎来考试,连考三天,终于快要解放。
可变故,往往就发生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候,我都有些怀疑,武潇是不是算准我要考试,故意在我考完打来电话。
此时,我正和徐柔安陈姗姗,站在教室旁边,等还没考完的王芷晴出考场,准备出去吃顿饭。
我们三个看到来电显示,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随后默契的跑到没人的角落,接听电话。
武潇的声音很低沉,他先跟我抱歉,因为他手头有重要工作,只能抽空查。
经过那天与网管人员沟通,他获得网络访问权限,发现学校的防火墙非常不完善,如果有心之人想要攻击,轻而易举。
通过他的仔细排查,找很久,才在一个极小端口,找到黑客留下的入侵痕迹,可见此人是个行家。
武潇顺藤摸瓜,通过那人遗留的线索,查到IP,有IP就等于查到实际地址。很可惜,他按卫星地图查询,发现那里是个废旧工厂。大概率,现在那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