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手里的抢不过来,我又去捞桌上的,刚拿起酒瓶,又被人夺走。
“她怎么了?”
一个清冷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僵在那儿。
“不知道啊,她上完厕所回来就这德性,我拦都拦不住。”
马轻宇立马回答齐非渊的问题,就怕火烧自己身上。
他们的对话,让我原本僵住的动作,重新活动起来。
桌上酒多,我身体前倾,想把中间的拿过来。
林方媛见状,“非哥哥,姐姐没事吧。”
“你们喝你们的,我先带她回房间。”
齐非渊一只手把我提溜起来,奈何我脑子已经被酒精麻痹神经,非常不耐烦别人阻拦,扒拉着想摆脱钳制。
我本身体重在那里,再加上不配合,齐非渊一个人有些困难,最后叫上马轻宇,架着我一路回房间。
等一切都安静,我抱着柔软的被子,才感觉放松下来。
心底最坚硬的防线,在此刻咧开一个大口子,让所有的委屈汹涌而出。
我很久没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因为头脑不清醒的缘故,我其实集中不了精神,去思考难过的缘由。
唯一的念想,就是哭,最好哭死,一了百了。
过了好久好久,眼泪都哭的,实在挤不出一滴,只能在那里干打哭嗝。
原本哭累了,就想睡的,愣是被这嗝打的睡不了。
突然,我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一块温热的毛巾附在我脸上,完全无视已经惊讶过度的我,温柔而仔细的帮我擦去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