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的一个夜晚，月光铺满孤儿院的走廊，几道身影一闪而过。

月廿、鸿和可哲悄悄溜出孤儿院。

“月廿。”三翼白发卡银光乍亮，鸿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道，“这么晚找我们干嘛呀？”

“我们？”月廿回过头，看到刚跑出拐角的可哲，以同样的超小声音道，“谁让你叫他的呀！”

鸿一脸懵，回答道：“不是你吗？”

“我让你别磕着，什么可哲呀！算了，继续走吧。”

“这是去干什么呀？”

“跟着走得了。”

二人经过面包楼，进入图书馆，可哲在后面仰着头边睡边跑。

月廿一寸一寸地关上门，没弄出一点声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方块，沿着对折好的痕迹展开，那是一份包括耀药家三栋建筑的结构示意图。

“去耀药老师的房间除了正门，还可以走这条。”月廿用手指在曲折的示意图上画出一条路线，“从服务台进入实验室，那里没门，旁边就是楼梯。”

鸿的眼睛跟着月廿的手指走，“你这是要去拍老师睡觉时的丑照吗？风叶老师让的？”

“不是，耀药老师的《能量论》第二部总是不出版，我想提前看看关于黄能的东西。”

“那你叫我干什么呀。”

“我总是十一点就困，我要是睡着了，你把我拉走。”

“好吧，看来你很相信我。”

月廿收起示意图，走向正对着门的服务台，“那是因为我只认识你和可哲，快走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鸿正像吃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满脸都是幸福，闭眼笑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