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这么早便归府了,看来早朝上陛下并未现身,真是难得一见呢。”
元林愉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秋竹则笑着搭腔道:“那是自然,青河办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稳妥至极。”
青河被这一番夸赞弄得脸颊微红,他轻咳一声,以掩饰心中的尴尬与羞涩。
然而,冬松却故作不满地轻哼一声,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哼,我也办事稳妥得很呢,怎就不见你夸我?”
秋竹闻言,冲他吐了吐舌头,双手抱胸,故作傲娇地看向别处,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意。
这一幕,让元林愉不禁失笑,她轻轻摇头,目光再次落在青河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与严肃:“青河,此番究竟是哪位后宫的娘娘,在陛下耳边‘吹起了那缕温柔的枕头风’?”
青河神色一正,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清晰,“回殿下,是近两年陛下新纳的一位答应,姓赵。此人颇为可靠,心思细腻,绝不会轻易泄露。”
元林愉闻言,点了点头,眉头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思考:“两年了,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如今竟敢答应帮你办这等大事,看来也是个隐忍不发、深藏不露之人。”
青河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殿下所言极是。陛下的后宫,早已被皇后独霸多年,她善妒成性,手段狠辣,令人闻之色变。这八年来,后宫之中,无论是她阵营之人,还是异己之士,一旦怀孕,便往往难逃厄运。”
元林愉轻轻呵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冷意。
“她哪里是单纯的善妒,分明是恐惧后起之秀中会再出一个能与她儿子争抢那至高无上皇位的皇子。我至今记得母妃曾与我提及,当年我与兄长之所以能安然无恙的出生,全凭师父的机智与庇护,否则,恐怕我们二人早已不在人世,连同我母妃,也可能因难产而香消玉殒。”
其余人闻言,皆觉得元林愉所言极是。毕竟,现如今的陛下虽然膝下仅有五位皇子,但在皇后的心中,她对自己的儿子亦无十足的把握。
再加上陛下从前更偏爱年幼的皇子皇女,对明王却是不闻不问,皇后自然不希望再有任何皇子出现,夺走那本应属于她儿子的光芒与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