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龙与孙若洋齐声大吼,率领各自的手下迅速撤离。而樊超,目睹手下伤亡惨重,却未决出胜负,此刻面对兆龙与孙若洋的突然撤退,感到茫然无措。
“给我追!”他怒吼道。但一名心腹小弟连忙劝阻:“超哥,不可再追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腾哥吧,他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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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超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进入银樽娱乐城。眼前的景象令他怒火中烧,遍地狼藉,设备损毁严重。
兆龙与孙若洋撤离后,迅速将队伍化整为零,分散驾车而去。而樊超正欲上楼寻找张延腾时,大批警员如潮水般涌来,附近的几条街道也被封锁得严严实实。
银樽娱乐城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力包围,宛如铜墙铁壁,密不透风。杨寿昌带领全副武装的警员进入娱乐城,神色严峻。
樊超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不悦与阴沉。但面对杨寿昌的到来,他不得不收起情绪。“杨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寿昌怒目而视,声音低沉而坚定:“怎么回事?你难道不清楚吗?樊超,你刚才的行为已经越界。”
“别告诉我你对此一无所知。我和你说这些没用,现在,把张延腾给我叫出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客气了,所以开始得寸进尺了?”
鉴于当前局势的严峻性,樊超内心虽愤慨难平,却仍竭力在杨寿昌面前维持着冷静与克制。他深吸一口气,以更为正式且诚恳的语调说道:
“杨局长,我完全理解您的立场与关切。但今晚的事件,实属意外,我们并非主动挑起事端的一方。实际上,是有人蓄意挑衅,并对我们的场所进行了破坏。”
“现场遍布监控设备,所有经过均可一目了然,证实责任并不在我们。更为紧迫的是,我们的负责人张延腾先生目前下落不明,我深感忧虑,并已尝试多次联系未果。”
樊超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与急切,他继续说道:“我恳请杨局长能在此刻给予我们一定的理解与支持,让我有机会去寻找张先生的下落。我相信,只有找到他,才能彻底澄清误会,解决当前的困境。”
然而,杨寿昌的面色并未因此缓和,反而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延腾如今势力壮大,便以为可以目中无人了吗?派你来此与我周旋,企图逃避责任?哼,我绝不会姑息此类行为。”
随着杨寿昌的一声令下,周围的警员迅速行动,准备对现场进行彻底的检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挑战的权威。
“这里是涉案区域,所有人必须配合调查。如有抗拒,立即拘捕。同时,我高度怀疑此地隐藏有非法活动,必须逐一搜查,不留死角。”
樊超见状,脸色骤变,双眼中怒火中烧,但他仍试图保持理智:“杨局长,您这是在逼我。若您执意搜查,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杨寿昌并未退缩,他从容地从腰间掏出手枪,直指樊超的额头,声音冷冽如冰:
任何阻碍执法者,都将面临即刻处决。樊超,你休要在我面前张狂。即便是张延腾亲至,也不敢如此无礼。我今日若毙了你,乃是替天行道;
“你若胆敢反抗,同样难逃法网。而你一旦陨落,我仍将作为烈士被铭记,而你,却只能长眠于此。”
随着杨寿昌的命令,所有警员迅速拔枪,特种警员更是打开了突击步枪的保险,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此时,又有大批武装部队战士持枪涌入,与樊超的手下形成了对峙之势。
樊超紧锁眉头,怒目圆睁,他深知在此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将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他虽性情暴躁,但绝非鲁莽之人。面对如此悬殊的力量对比,他深知一旦发生冲突,他们将无一幸免。
因此,樊超在内心深处权衡着利弊,试图寻找一个既能保护手下又能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经过深思熟虑后,樊超终是展颜一笑,以一种更为正式而克制的语气对杨寿昌说道:
“杨局长,我适才的言辞不过是轻松一刻的玩笑之言,但腾哥的失踪以及此地的破坏确为事实。若您心存疑虑,不妨亲自致电核实。”
随后,他转过身,以一种威严而不可置疑的口吻对身后的手下命令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还不清楚眼前站着的是谁吗?将那些所谓的‘玩具’立即收起来,不得再有此等轻率之举!”
樊超的手下闻言,迅速而整齐地将手中的物件收起,现场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杨寿昌自然心领神会,樊超此举无疑是在缓和气氛,给予他一个台阶。
他深知青帮的实力与影响力,特别是在魔都,一旦事情闹大,不仅治安将陷入混乱,他自己作为警署局局长的位置也将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