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之扬的手紧紧握住了何缀冰凉的手腕，指尖感受不到任何脉搏的跳动。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何缀的脸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但她的胸口再也没有起伏。

“何缀……”孙之扬的声音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仿佛想要唤醒她，但她的身体依旧冰冷，毫无回应。

何九站在一旁，双眼通红，泪水无声地滑落。他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孙之扬猛地抬起头，眼中的痛苦瞬间被愤怒取代。他一把抓住何九的衣领，声音低沉而冰冷：

“何九，你姐姐的死，你要负全责！如果不是你，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何九没有反抗，任由孙之扬将他推搡到墙边。他的眼神空洞，

声音沙哑：“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害了她……是我……”

孙之扬的拳头高高举起，但最终没有落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松开了何九的衣领，声音低沉：“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

你姐姐的死，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组织，必须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