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姐你,你太过分了……”楚晚快要哭出来了。
委屈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在场的老师教授们失望地摇头,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司家儿媳妇就这素质?
司母也感觉小丫头今天有点太过分了。
平时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苏韵活动着白嫩小手,低调了这么久,终于迎来了放心大胆作的时刻。
她看了眼身边的司桀霆。
宠溺的墨眸似乎带着些笑意,一眼便看穿了小娇媳的目的。
身边的长辈可能认为她是乖乖女,还有人可能觉得她长得娇软就好欺负。
他可没有忘记,初次见面的那晚,小丫头骑在人身上薅头发的场景。
半夜把小流氓打爆头,还开车把人送去医院,能想象得到这是娇软可人的小丫头做出来的?
为了哄老人家开心,给长辈们留个好印象,同时也为了不给他添麻烦,小娇媳才收起利爪,一直乖巧蛰伏着。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突然收敛隐忍起来的呢?
司桀霆深情爱意的眸底快速闪过两人相遇相处以来的一切。
是从她污点散播开,在部队造成影响,为了不耽误他前程,主动上交检讨书把自己的过去抛开给人看,开始的?
不。
眼前浮现起去村子里退婚时,女人一身碎花裙窈窕妩媚地站在门口,遭受众人非议耻笑时的样子。
那白嫩的肌肤在碎花裙下晃着所有男同胞移不开眼睛。
伸出小手和他要退婚费时,散发出来的清甜软香,自此让他魂牵梦绕,夜不能寐。
或许,从她只是去薅头发,而没有把对方暗中陷害挑衅的行为公之于众开始。
从初次见面,面对他冷漠误解甚至偏见的目光,只是平静地写了退婚协议书和他要退婚费用,而不是甩他一巴掌起。
她就一直在顾忌和蛰伏。
到底是在顾忌什么?又是在蛰伏什么?
司桀霆冷眸扫过在场失望,冷漠,不认同,疑惑的目光。
此时此刻,突然懂了她。
懂了她为什么要同意退婚。
为什么一个人来北平兼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