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让人痛苦的药有很多种,除了肉体上的电击,还有让人心脏痛的,身体过敏的,皮肤溃烂的,顽固的带头分子少不得尝试这些。
他们又去了六楼,有的患者尸体上竟然长了蘑菇,还有的被当做培养皿,种满了各种霉菌,看的颜真真头皮发麻。
后面还有许多大体老师,她根本不敢直视。
时逾白捂着她眼睛,“走吧!”
他是故意带颜真真来看这些,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甚至有些恶劣,就是想看她如何选择。
颜真真也不是纯良的人,没有劝他放了那些玩家,每个人立场不同,她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要求别人大发善心,可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队友被折磨。
入夜时,时逾白洗过澡在一旁看杂志,颜真真轻轻拧开门,蹑手蹑脚的进去。
“院长,你累不累,我帮你捏肩。”
“不……”
不等他说完,颜真真就给他捏上了,“这个力度行吧?”
时逾白点头,她这么殷勤,应该还有别的事,想看看。
“院长,你把那些病人都抓来做实验,那住院部不就空了?”
“不会,等调理好病人就会送回去。”
颜真真:还回的去吗?人都打鼠了。
她都想象的到霍津风会遭遇什么,先是一顿电击,再是竹板炒肉,然后是药物折磨,最后变成细菌培养皿。
“那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会把我关进实验室吗?”
“要看什么事,不过,我一向宽容,只要不背叛我,什么都好说。”
颜真真沉默了一会儿,等会儿偷他东西算不算背叛?
“真打算背叛我?”时逾白捏紧手中的杂志。
“不是,我突然想到我们性格不合适,我是属于性格很跳脱的,你性子冷淡,我怕以后合不来。”
“万一,以后我惹你生气,你一怒之下把我嘎了怎么办?”
时逾白抓住她的手,好笑道:“我没那么小心眼,还是我在你眼中是个暴力狂?”
“我是假设嘛,你最温柔啦!”颜真真拿起他的外套放沙发靠背上,顺势坐他旁边问道:“你看,我像不像个正常人?”
“我从来没把你当精神病患者,有些人的脑部异常活跃或者行为举止异于常人,那是他看的更透。”
颜真真眼睛瞪大了,“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聊了点乱七八糟的,颜真真劝他早点休息,然后回了房间。